“200块?这太少了,没必要吧?”
我觉得这个要求简直莫名其妙,甚至有点羞辱父母的意思,
“而且爸妈总说家里投资压着钱,最近紧张……”
“紧张?”
苏晴嗤笑一声,打断我,
“你刚给家里打了二十万的竞赛奖金才多久?紧张到两百块都拿不出来?”
“你就说,你敢不敢赌?”
“如果这200块,你爸妈二话不说,痛痛快快地给你了,那算我苏晴眼瞎,以后绝不再提这事,也绝不拦着你为家里牺牲。”
苏晴的语气加重,
“如果他们推三阻四,找各种借口,哪怕只是犹豫一下,或者让你等几天,那你就必须接受这个offer,立刻出国留学!你敢不敢?”
宿舍里一片寂静,只剩下电脑散热器轻微的嗡鸣。
我看着苏晴眼中的不容置疑,又看了看屏幕上的邮件。
“赌就赌!”
200块?
怎么可能要不到?
从小到大,只要我开口,父母什么时候拒绝过?
我拿起手机,指尖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害怕父母不给,而是因为即将证明我一直以来感受到的“偏爱”是真实的。
我深吸一口气,拨通了妈妈的电话,刚响两声就接了:“薇薇,咋了?”
妈妈的秒接让我心中安定,脸上露出笑意:“妈,我这个月兼职的工资要晚几天发,我手上就剩几十块了,你能不能先给我转200块救救急?等我工资一到手,立马给你打回去!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这短暂的沉默让我忽地有种不妙的预感。